Page 123 - 鲁斌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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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JIE GUSHI
军，你就给我编吧，说实话，是不是在听墙根啊？”李志军看我严肃了，磕磕
巴巴地说：“指导员，我服了您了，您怎么知道我在听墙根啊？现在，我坦白，
我们昨晚几个站夜哨的战友都商量好了，说是连长平时不苟言笑，看他跟老婆
在一起会不会说笑，我们就借站哨的机会轮流来听听墙根。”我暗自窃笑，这
帮战士还真够调皮的。我仍假装严肃地说：“那你老实说，都听到什么了？”
李志军立正站在我面前，战战兢兢地说：“我就听到几句。连长好像是在说梦
话，说的都是训练场的射击指令。说是‘卧姿装子弹，打开保险，前方全身靶，
瞄准腹部下位，三点成一线，准备，射击！’还听到嫂子声音低低地说：‘你
慢一点，轻轻地，这又不是打仗，这么粗鲁，别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给打跑了！’
听连长又说：‘军人在训练场上是好汉，在战场上是英雄，在生活上也绝不是
孬种。嘿嘿，厉害吧？’连长说完，就‘哼哈、哼哈’地开始喘粗气，嫂子也
‘哎哟、哎哟’地哼唧。其他就没听到了。”“还不够啊，都给你听全了。好
了，没什么，那是连长太疲劳了，在梦呓，嫂子在劝他呢，你听到的，不要再
传播了，到此为止了，以后绝不容许再听墙根了，回到哨位去吧！”我给李志
军交代完，让他去了哨位，便回到寝室继续睡觉了。
战士们就是这样，都是些半大小伙子，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尽管我极
力想把连长和嫂子的床笫之事给遮掩一下，但在军营里这些血气方刚的光棍们，
难得收获了一点性趣调料，还不得过上一段时间的瘾啊！第二天，战士们在连
队里就开始把他们听墙根的收获，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有的还给连长扮
鬼脸，开玩笑，问他子弹打光了没有？张胜利笑哈哈地追打着战士。嫂子看到
战士们嘻嘻哈哈的样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跟着笑眯眯地乐呵，这
我倒没想到嫂子来到连队以后，特别是听墙根事件发生后，连队里充满了欢声
笑语，除却训练，战士们一天到晚乐呵呵的。
通信员小李悄悄地告诉我战士们在拿昨晚听墙根的事寻开心，这我非常理
解，也就没有特别地去理会。因为是周日，上午，我先按计划到团部浴室洗了
个热水澡，回到连队又自己把衣服洗了个干干净净。看了一下手表，已是上午
十点钟，我让通信员把李俊叫到了我寝室，看他情绪还可以，就把他女朋友的
信还给了他，拉了一把椅子给他坐，我自己坐在了床铺上。我问他：“李俊，
在干吗呢？睡了一个晚上，想通了吧？”李俊说：“刚才在洗衣服，刚刚洗好，
通信员就叫我了。指导员，你有什么指示？”我开始慢慢地给他讲道理，帮助
他分析他女朋友的心理。我说：“李俊啊。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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