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34 - 鲁斌小说集

爸爸的心事

马铃薯、花生、油菜和瓜果蔬菜，每年除了种子、化肥、农药和长工工资开销，
也能挣个五六万块钱。前年，你爸还入股和亲戚买了两辆 10 吨卡车跑运输，
每年还能分红两万来块钱。所以，生孩子用钱的事，你们不用愁，你爸已经给
你们准备好了，实在不行我们带回老家去养，不见得比在城里养得差。儿子啊！
你是我们亲生的，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这话只能跟你说，不便跟媳妇说。
刚才你媳妇那一番话，不是当婆婆的摘媳妇的不是，那话在公公、婆婆面前确
实说得有些过了。为了生个孩子，哪里有这么算账的？如果生孩子这样算账，

那俺们农民种地付出那么多劳动力，用那么多功夫，花那么多钱，最终打出一
斤粮食感觉吃亏很多，那农民就不种粮食了？账不能这么算，俺不会讲大道理，
但俺就知道这是人繁衍生息的责任和义务，不然，人家国家为什么还要全面放
开两孩啊？不要说是人了，就是那些畜生们也知道‘生儿育女’呀！你要跟你
媳妇好好说说，我们只想再要个孙子或孙女。你们没考虑好没关系，我们有耐
心等，但最终要给我们再生一个。水儿啊，妈代你爸求你们了！”
妈妈说到这份上了，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只好说：“妈妈，您说的我懂
了，我会和王莹好好筹划一下，尽量早点生，会让你们高兴的。已经很迟了，
您早点回房休息。我去和王莹再好好琢磨琢磨你们的话。”

“唉，你们年轻人啊！”妈妈唉声叹气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洗漱了回到房间，王莹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掩盖了躯体，头颈露在
外面，还没睡着，她见我进来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我妈妈跟我讲了什么。我婉
转地把妈妈的话给她述说了一遍。她说：“老人家的心思我明白，想让我们早
点再生一个。你也是个孝子，只会帮你爸妈逼我，我都要成孤家寡人了，看来
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谁让我是你们刘家的媳妇呢。”我听她如此说，以为她同
意了，高兴地搓搓双手，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衣裤，一个鹞子翻身跳上了床，接

着又一个鲶鱼打滚闪电一样滑进了被窝。
“哇，你干吗？你身上冰凉，别碰我！”我冰凉的身体碰触到她热乎乎的
肌肤，她猛然抖瑟了一下身子大叫一声。
而我这会儿，则像是一只被寒气袭扰后瑟瑟发抖回巢的雄鸟，遇到了待在
窝里的雌鸟，便叽叽喳喳不顾一切地钻进窝里，拱进她的羽翼下，依偎在她的
绒毛和肌肤上，享受那份暖暖的情怀。待我肌肤的温度和她肌肤的温度相当后，
我便开始活跃起来，将右手臂穿过她的颈项，把她紧紧地揽了，左手在她肌肤
上，由上到下，又由下向上，慢慢地，缓缓地，轻轻地抚摸游走……感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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