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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流淌的精神 ——人文秀洲的 100 个故事

术风险和投资风险都很大，而且研制周期长；而载人飞船省钱，但

不可重复利用。这一争论就是三年，最后确定下来的方案是“载人
飞船”。1989年12月，专家组在调查研究后，提出载人航天分准备

阶段、初期试验与配套阶段、各应用试验与开发阶段的“三步走”
战略设想。最后定下这个飞船方案的就是作为专家委员会的首席科

学家屠善澄。近年来，不断升空的一艘艘“神舟”飞船，据说就是
按照这个“三步走”的战略设想推进的。

屠善澄一辈子做了这么多了不起的事情，作为一个严肃而睿智
的科学家，在生活中却像个孩子，有些调皮和可爱。在去世前的一

段时间里，他没有过多地讲自己，内心满是对昔日岁月的怀念。他

说嘉兴省立二中是除了杭州中学外最好的中学，马路北边是文庙，
可惜后来拆掉了。那时，嘉兴还有一所嘉兴女中，在浙江省很有

名，培养了不少人才，现在也没有了，很可惜。
历史的长河，时缓时急。缓的时候，只是静静地流淌，人们可

吟风诵月；急的时候，则是风云际会，人们要面对诸多选择。屠善
澄所经历的就是处于激流期的一段历史。国家需要和个人成就、去

国和归国，种种因素，犹如拆解不开的乱麻团，剪不断，理还乱。
在这段历史中，有的人选择报效祖国，有的人选择成就自己。但

至今留在人们心目中的还是那些在祖国急需时，毅然回国的老科学
家。他们筚路蓝缕，见证了中国科学起步之初的艰难历程；他们不

计较个人得失，虽然放弃了很可能得到的荣耀，却赢得了人们的尊
敬。这就是人们常称的“家国情怀”。因为有了这些民族脊梁的家

国情怀，我们的民族才能绵延至今，虽然屡处危难，却总能奋起，
走向复兴之路。

屠善澄的故事，或许能给我们以更多的关于人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