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28 - 鲁斌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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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墙脚
只有其晃动时才能看出其轮廓。只见其高的时候像个人影，低的时候又像是四
只脚的动物。看了一会儿，我们确定那不是“鬼”而是个人，而且是偷棉花的
“偷棉贼”。晓怀哥拉着我跟在他的后面，让我不要发出声响。我们悄悄地靠
近那人，当我们走到那人身后时，其还没有丝毫察觉。
“好啊！你竟敢夜里来偷队里的棉花，看你往哪里跑。”晓怀哥在后面一
个熊抱，搂住了“偷棉贼”。
“啊呀！我的娘啊！好兄弟，我是你张嫂，快放开我！两位小兄弟，你们
千万别告诉队里啊，我一个人带着俩孩子多不容易啊！快过冬了，队里到时候
分的棉花还不够我给一个孩子絮棉衣的哩。我想摘点棉花回家给孩子们絮棉衣
呢！没想到被你们俩兄弟捉到了。今儿，这棉花我不要了。求求你们，放了我
吧！”原来这个“偷棉贼”是村里的张寡妇。
她身上披了一条白色的被单，头上扎了一条白毛巾，手里提了一只白布袋。
在月光下，在白花花的棉田里，她抬头哈腰偷摘棉花的举动，远远看去，简直
就像一只绵羊或白狼。说起来，这张寡妇也够可怜的，30 岁时，她丈夫在进
城赶集时被汽车轧死了，撇下了两个七八岁的儿女，由她一个人抚养。不过，
这张寡妇也算得上是一个坚强的女人，硬是不嫁人，坚持要自己把孩子拉扯大。
“嘿嘿，好啊！放了你可以，那你怎么报答我们啊？”不知晓怀哥在玩什
么花样？他在后面抱住张寡妇，不仅不松手，而且把双手从张寡妇的腰间移到
了她胸部，不停地抓挠，两条腿岔开弓附在张寡妇因弯腰撅起的屁股上。
“好兄弟，你不要这样，我棉花不要了，我给你们下跪磕头好吗？你放了
嫂子。你还是个孩子，再说了，小志弟弟还在这里呢，你这样不好……”张寡
妇继续弯着腰，一边嗫嚅，一边不停地扭动被“小坏”紧紧顶住的屁股。
“嘿嘿，我不要你下跪磕头，我只要你把棉花留下，再给我俩每人摸一下
你那两只‘白兔子’就行。要不，我们就把你带到大队部去！”这个晓怀，纯
粹就是个小坏蛋，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得出。
“那行，嫂子答应你。不过，只能摸一下，摸到就行，不能不停手地胡来
啊！还有，今晚这事，你们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可丢死人了。”张寡
妇一听能放她走，也就干脆地答应了晓怀哥的要求。
我告诉晓怀哥，这样不好，这是在乘人之危，欺负寡妇，如村里让大人们
知道了，会说我们是在耍流氓。
晓怀哥对我说：“没事，这里又没其他人，她自己也同意了。本来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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