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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全书·钱塘江丛书 钱塘江医药文化

“藏头露尾”式。所谓“臧头”，是指他将绝大多数的篇首提示置于第一段经文
之后，而不是通常的标题之下。所谓“露尾”，是指他将篇尾小结一概置于全篇
之末。系联上下、及时归纳。张志聪的《集注》还十分重视阐明上下文的关系，
使其每一段注释都能通贯上下，承前启后，使原来互相分割的篇章节段形成了浑

然一体的有机联系。他还注意及时归纳段落大意，使人随时能够把握经文的思想
实质，而不至于重犯“以注乱经”的章句之弊。
集体研经、博采众长。张志聪构侣山堂，招同志讨论医学，开集体创作先
河。大家集思广益，张志聪择善而从。我们可以说《集注》凝聚着众人的心血，
体现了集体的智慧。在集体研经方面，张志聪无疑为后世作出了榜样。他在《集
注》中经常博采众长引用大家的意见，一方面体现了实事求是的严谨作风，另一
方面，又展现了他宽广无私的胸襟。
旁征博引、多方论证。张志聪的《集注》注释经文，阐述观点的方式多种多
样，这充分体现出他在研究《黄帝内经》方面具有丰富经验和高超能力。张志聪

在《集注》中引经据典，充分反映了他的饱学风范。《集注》共引书177次，以
引《灵枢》最为多见，共引书目23种。《集注》大量地引用旧注，既继承了前人
的研究成果，又为自己的观点提供了有力的佐证。点评前注，张志聪在《集注》
中不仅借旧注以自资，而且还经常直言不讳地指出前注之未妥，以此匡谬正误，
发皇学术。佐以眉批，眉批是张志聪注释经文的又一大特色，其功用正如他在
《金匮要略·凡例》中说：“格外标题（指眉批）乃本文未磬余意，或与注内微
有不同，姑两存之，以备参考。”

以经解经、以哲释医。以经注经，是《黄帝内经》成书过程中已经存在的现
象，也可以说，注文以正文的形式出现，是医经注释的早期形式。张志聪继承了
这种传统，在其《集注》中大量地采用了引经入注的方法，事实上，利用《黄帝
内经》的经文来为注释服务，本身就是用求内证的方法来提供佐证，从而提高了
注释的说服力。
拾漏补缺、阐扬经旨。《黄帝内经》一书去古渊微，文字古奥，言语简洁，
词义幽深，经历代贤者殚精竭虑，附意阐发，已是巨细通融，日臻完备。但是见
智见仁、莫衷一是之处仍然比比皆是。张志聪倾其全力，精心校注。《集注》之
中，异于前贤的创意独见竟然居其大半，究其大概，似有如下几个方面：前注

未安、暗加驳正，每当遇到不敢苟同之注，《集注》往往采取春秋笔法，悄然加
以分析改正。注有未备、补而足之，对于前人注释不太完备的地方，张志聪往往
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以补正。具体详细、落到实处，在《内经》历代注家的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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